徐清流

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(关于出轨)

圈地自萌勿上升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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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出现🤔










良堂

孟鹤堂站在窗边,微笑着看楼下一对依依不舍地恋人,其中一个是昨天晚上把他压在身下一遍遍说着我爱你的人,突然觉得自己好卑微啊,甚至连尘埃都不如。

周九良提了礼物进门,或许是出于心虚或许是在顾及着旧情吧,当一段感情要靠旧情维持的时候,那它还有维持的必要吗,嗯?

“回来了?洗洗手吃饭吧!” 孟鹤堂努力伪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。

“给,纪念日礼物。” 很显然,孟鹤堂的演技足以让他相信风平浪静。

“放那儿吧,先吃饭。”

“不想看看是什么?” 周九良甩了甩手上的水,水滴落在孟鹤堂的手臂上。

孟鹤堂笑说:“左不过是那些哄孩子的东西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你心虚了?”

“我…我心虚什么?”

孟鹤堂笑了笑,撕开礼物的包装,修长的手指握住不大不小的香水瓶子,举到他的面前,质问道:“同样的香水吧,为什么送过他还要再送给我呢?”

“喝多了吧,你说什么呢?” 周九良尴尬地笑了两声坐在饭桌前“吃饭吧,菜都凉了。”

“十年了,周九良,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吗?”

“你别没事找事啊!”

“我没事找事?我没事找事!你自己闻闻你身上什么味儿吧!” 孟鹤堂把香水放在盒子里,继续说道“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你脖子上的印记,可以假装看不到来电话时手机上的备注,可以假装在楼下和别人拥吻的不是你,可是我不能假装听不到你做梦都在喊别人的名字,白天人是他的,为什么不能可怜可怜我,让我存在在你的梦境里。” 说完这些话,孟鹤堂已经满脸是泪,可是他还是继续说着“我不是女人,我不能用孩子拴住你,我也不是圣人,我不可能由着你作恶却还无动于衷,周九良,算了吧,十年也不过如此,看似坚不可摧其实一碰就倒。”

他走了,甚至来不及听到一声对不起,他不会回来了,这里不是他的伤心地,只是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太美好了,而自己,丑陋的不配出现在这一副美景之中。


九辫

张云雷低垂着眼眉像个没睡醒的孩子,手里攥着杨九郎的手机,盯着信息看了很久,亲爱的 三个字像把利刃牢牢地插进他的心脏里。

“辫儿,我洗好了,你去洗吧。” 杨九郎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。

“他是谁?” 张云雷没有丝毫犹豫,从地上爬起来,把手机举给他看。

“就一同事,平时总爱闹着玩儿。” 杨九郎不假思索地谎话连篇。

“你觉得我会信?” 张云雷把手机轻轻地放在桌子上,抬手就是一巴掌“杨九郎,你可真不要脸。”

“你别不识抬举!”

“对我是不识抬举,我还他妈跟个傻逼一样的以为你就是我的余生,我还以为我就是你的全世界,现在看来,可真好笑。”

杨九郎看他这样突然慌了手脚,拿起手机对张云雷说“辫儿,辫儿,你别生气了你别离开我,你看你看我把他删了,删了好不好,咱好好过日子。”

“你说的轻巧,他没了,你可以再找啊,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儿的男人不满大街都是?” 张云雷戳了戳他的胸口,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“可是你记住了杨九郎,在这个世界上,你在也遇不到一个叫张云雷的人了,是你,把他举到高处又毫不犹豫收手的人,是你亲手治他于死地,你牢牢的记住就好。”

张云雷转身前的那个微笑,杨九郎足足记了一辈子,每次想起来的时候还会心悸,那是一个清澈又绝望的眼神,就连嘴角的弧度都一把弯刀,一点一点剜着杨九郎心头的那一点肉。



祥林

阎鹤祥不相信,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做了这样的事,曾经的互诉衷肠现在想起来可真让人难堪。想到这儿,阎鹤祥起身去卧室收拾好了行李,坐在沙发上等着大林回家。

“哥你又要自驾游啊!” 大林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大大的背包“这回要去哪儿?多久回来?”

“大林,我想我应该走了。” 阎鹤祥很少红眼,当他看见这个人笑嘻嘻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,心里升腾的爱意和恨意交织在一起,像毒药一样,遍布全身。

“你怎么了?没发烧吧?” 大林嘲笑道。

阎鹤祥从大林雪白的衬衫上捏起一根长发,放在他的手心里,温柔地说:“我曾经也以为你是爱我的,现在看来,是我自作多情了,” 他又笑着把大林的领口翻过来,唇印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落在阎鹤祥的眼睛里“你看吧,我始终是多余的那一个吧!”

“哥,对不起。”

“我啊,这辈子注定和情爱无牵无扯,你也用不着对不起我,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,哥哥祝福你。”

只是后来,阎鹤祥居无定所,他总说自己无家可归,其实只有他知道,那种寻常人家的生活,他有多向往就有多惧怕,因为曾经也有一个人,在他怀里笑着说“有哥哥您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。”



龄龙

张九龄满脸是血的躺在大街上,路人都躲着走,在这个冷落冰霜的世界上,张九龄是唯一让王九龙感觉到温暖的人,可是现如今,张九龄的所作所为,和那些视若无睹的路人并无两样,冷漠而且让人恶心。

王九龙坐在他身边抽着烟,烟灰被风吹的到处都是,落了张九龄满身满脸。

“他长什么样啊?” 王九龙开口问道。

张九龄很显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,费劲的从地上爬起来,掸了掸身上的烟灰,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。

王九龙追上去,一把拽住他的手“去医院。”

张九龄想反抗,但是奈何不了这个一米九多的男人,王九龙笑着说“怎么?真的以为我那么弱?之前任你欺负也就罢了,现在,你不配了。”

王九龙强撑着精神看着医生给他上完药,还仔细地问了医生很多问题。

“看什么看?我可不想让那男人找上门来。” 王九龙拿了药坐在他身边“张九龄你说你图什么?你大可以甩了我去找新欢,为什么一定要给我戴这顶帽子,您可真是一混蛋。”

从发现出轨到分手,张九龄没见王九龙掉一滴泪,可是张九龄这辈子也不会知道,从医院出来的那天晚上,他跪在地上,把落在张九龄身上的拳头,全数捶在了自己身上,不是不恨张九龄,是对他的爱意远远多过恨意,可是他总归是接受不了有污点的感情,就散了吧,对谁都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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