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流

一辈子有多久

圈地自萌勿上升❤
我总觉得自己写的每一对儿都差不多,难过。

喜欢一个人是根本藏不住的,就像日出日落,海涨潮退,是那么自然的事情,哪怕你极力掩藏,可你温柔的眼神早已昭告天下,你,
喜欢他

#良堂#
“九良,快点儿,到咱上场了!”堂堂在上场门急的跳脚,九良却不紧不慢地系着口子才从沙发上起身“着什么急啊!”九良一副看透一切的神情,不过堂堂并没有理解其中深意。两个人一前一后上场,喜滋滋收完礼物,堂堂突然看了九良一眼,九良点点头,意思是:这场是《绕口令》堂堂扇子挡着脸,溜溜达达下场了,后台一阵爆笑,师爷尤其高兴“这可是舞台事故!”
堂堂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,哪能被这些事儿唬住,收起扇子转身上台。
“孟哥,感觉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也就得亏是小园子吧,这都该扣你工资你知道吗?”九良收起两个人的大褂,牵起堂堂的手出了园子“怎么着?今儿还骑摩拜?”
“往前走走吧,好久没和你一起散步了。”
“得嘞,听您的。”
大街上没有什么人,两边的商铺也都关了门,只有路灯还亮着,照出两个人的影子,堂堂突然说“这可能是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了。”
九良不明所以“怎么突然煽情?”
“咱们一年有很多场演出,见过数不过来的人,看过许多人的眼睛,只有你这一双眼睛让我心安。”
九良抱着堂堂一句话不说,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,还有路边花丛里传来的蛐蛐儿声。
“九良,一辈子多久?”
“看您了,您陪我多久,我的一辈子就多久。”
“那你这一辈子可长了去了。”
继续牵着手往前走,路再长也不觉得累,灯再昏暗也不觉得孤独,就这么一直一直走下去吧,无论坎坷还是平坦。

#高栾#
“小栾!我袜子呢?”高老板翻箱倒柜没找到一双袜子。
“给,好意思找袜子?我才出去一周就攒了一床底的袜子,不勤洗脚罢了,换袜子还挺勤。”
“男人嘛,在外边就得有面子。”
“滚蛋吧你,谁还脱了鞋闻你脚去?”
“小栾,我发现你最近很膨胀啊,都敢和我发脾气了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栾队停下手里的活儿,叉着腰看高老板。
“我发现先生您越来越好看了。”
“算你机智。”
高老板穿好衣服洗漱完,站在厨房门口,看着自家栾精灵忙来忙去“小栾,一辈子多长?”
“多长?我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,大概这一辈子我可以笑着认识你,然后笑着生活,笑着老去,因为是和你过一辈子,再长也觉得短吧。”一边说着话手里的活儿也没停下过,看似不走心的样子,其实说的人是用心说的,听的人也是用心听。
“你愿意用余生和我举案齐眉,我保证不会让你心如死灰,也不会让你皱眉。”高老板从身后抱着他,轻轻亲了栾队脖子。
第二天后台炸了锅。
“栾队,您和高老板生活幸福美满啊?”
“你小子话里有话?”
“您知道您脖子后头多大一块印子吗?”
栾队照了照镜子,坚守着队长的最后一点稳重没有破口大骂“高峰!我不是说过别使那么大劲儿嘛!”
高老板正和学员对词儿,一听这话撒丫子就跑,道歉?道歉可不管用。
“我错了。”高老板一个急刹车,栾队咻的一声钻进他怀里,趁机抱紧点儿“以后我轻点儿。”
幸福的模样大抵如此,无论今年是二十岁还是四十岁,都宠你像个孩子,用最轻松的方式说最深情的情话。

#九辫#
“九郎,你看!”张云雷推开门,一只小猫从脚边钻进去。
“哎呦喂我的祖宗哎,您怎么整了这么个玩意儿,快把它提溜出去!”九郎噌的一声跳上沙发,害怕到结巴。
“你看你那点儿胆儿,就这么个德行还打算护我一辈子呢?得了吧你。”小张老师撇撇嘴,把小猫抱在怀里,揉来揉去。
九郎看的眼红,心想:我都没被他这么温柔的对待过,你凭什么?正想着,那只猫一个眼神吓的九郎蹦出去老远。
晚上小张老师抱着猫看电视,九郎看的心里痒“角儿,您知道这猫身上多脏吗,看起来干净罢了,那些小虫子怎么能轻易让您看见呢?”
“你管呢,我乐意抱着它,抱着它比抱你舒服多了,你丫老动手动脚。”嘴上这么说着,手上已经把小猫放到地上,趁九郎不注意还掸了掸身上。
“咱听话,明儿个就把这猫送到大林那儿去。”
“就不听话。”小张老师小嘴一撅,双手插在腋下。
九郎被萌坏了,伸手捏了捏张老师的脸“跟着我,受苦了吧?”
“可不是吗,我这么风流倜傥怎么就跟了你这么个货呢,”叹了口气继续说“现世报儿,不过我乐意。”张老师像只小猫一样钻进九郎怀里“九郎,一辈子多长?”
“管他多长呢,放心,多长我都陪你,一直在这儿,哪儿都不去。”
愿陪你任性,陪你疯闹,因为知道你倔强的背后有着不同于别人的深思熟虑,所以无论怎么样,都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。

#贤梅#
小梅半夜醒来上厕所,看见老秦睡得正香,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子,右手搭在他的胸膛上,窝进怀里睡着了,老秦露出得意的微笑,轻声说“小样儿的吧!”
“你没睡啊?”
“谁让你摸我鼻子的?”
“还不让摸了?”
“让让让,随便摸。”
第二天老秦睁眼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,拖鞋都来不及穿跑到小梅面前先来一个早安吻“早。”
“牙都不刷,恶不恶心?”
“还行。”
吃饭的时候小梅问老秦什么时候回园子,回家做生意这么久也想回去看看。
“再有两三天吧,你跟我一块回去?”
“想回去看看。”
“成,我一会儿查查机票。”
“今儿咱出去转转吧,从你来了就天天在家里窝着,也没出过门。”
“那我查查这附近都有什么好玩的。”
“别查,我们自己转。”
说是自己转转,出门就在公园长椅上谈情说爱起来,老秦从怀里掏出项链“给,这就算是套牢了,以后无论去哪都有我陪着你。”
“这么不讲理?”
“这怎么能叫不讲理?”老秦猛地把小梅揽过来,头跟不上肩膀,差点把脑袋甩出去了,好在只有发型像吹了十级大风一样。
“你这发型厉害了!”老秦狂笑不止,一边给他弄头发一边笑,轻轻地整理生怕揪疼了他。
“怎么突然这么温柔?”
“如果这是我的脑袋,三下两下就抓好了,你这不一样啊,重了怕疼,轻了又不服帖,抓个头发像跑了几千米那么累。”
“这也太夸张了!头发而已,比高老板的茂密随便揪。”
小梅笑着倒在老秦肩膀上,季节正值繁花盛开,微风一吹,满鼻子的香气,花瓣纷纷扬扬,雪花一样落在地上,小梅吹走老秦鼻尖儿上的花瓣“你说一辈子有多长?”
“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不过你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。”
“就不怕我做坏事?”
“你太善良。”
无论你去哪,我都跟着你,哪怕前路荆棘密布也抵不过爱上你之后的柳暗花明。

#越岳#
“把你下巴的肉收一收再照相好吗,我的天啊!”岳岳万般嫌弃地往口罩里塞了塞孙老师的肉,发现遮挡无果就放弃了。
“也就这样了。”孙老师笑道。
“我就说原来吃大象的饭,现在吃马的饭,于大爷马场里的马都瘦的皮包骨,你看你比马都沉。”
面对岳岳长期的吐槽,孙老师早就习惯了,听他说就是了。
“孙老师,你是不是又穿错裤衩儿了!我裤衩儿怎么又大了一圈儿呢!”
“您再仔细看看您穿的谁的。”孙老师瞄了一眼。
“哦大象的。”岳岳心虚但是绝对不会承认错误。
“滚蛋。”
“行啊,孙越,现在都会吼我了是吧?”
“别忘了,我可是你师叔,你师父是怎么教的你?就教你以下犯上了是吧?”
“成成成,您是叔,您是祖宗。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
“你咋不去死呢!还不敢当?”岳岳质疑道。
假模假式呛了几句就自己做自己的事儿去了,岳岳写本子,孙老师看《如何养一匹精壮的马》,看着看着,就听见岳岳那屋传来雷一般的呼噜声,孙老师推开门,看着他睡得正美,就差流哈喇子来证明自己正做梦娶媳妇呢,孙老师敲了他两下“起来,屋里睡去,该着凉了!”
岳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“我的天哪,你就不能学学电视剧里把我抱到屋里去吗?”
“抱不动,再说了,就算抱得动,我也弯不下腰啊。”
“我怎么就载你手里了呢?”
“这个事儿,得赖您。”
“得,还是自己找的这档子破事儿。”
岳岳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歪歪头看见孙老师正在刚写完的本子上圈圈改改。
“你干嘛呢?”
“改本子啊。”
“一会儿我改。”
“算了,我来吧,你多睡一会儿。”
“孙老师,您说,一辈子多久?”
“管他呢,有多久咱俩就走多久。”
听你絮絮叨叨是我这些年坚持最久的一件事,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,一开始觉得烦,等耳边没有了聒噪又觉得不习惯,念叨一辈子吧,省的还要在去习惯安静,麻烦。

#饼四#
愿你一世安乐无忧。
“大饼!我又胖了!”
“正常,你整天不是吃就是睡,要不就躺着歪着的,你不胖谁胖?”
“嫌弃我?”
“哪敢啊!”
“你不敢?你可得了吧,说不定在背后怎么败坏我呢!”
“这你可就想多了,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?”
“就是清楚所以才这么说的。”小四看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叹了口气“这可怎么治。”
“没治。”
“就会拆我台,还有没有别的能耐?”
“那你下午跟我去健身房,我陪你减肥。”
“我不去,累的慌。”
“你看,这是不是没治?动又不愿意动,还管不住嘴,你说怎么办?”
“好啊,烧云饼,你就是嫌弃我了!都想让我减肥了!就是觉得我带不出门了呗!就问你还能不能过,不过咱就散伙。”
“散什么伙?十几年了都没嫌弃你,这会儿日子好了感谢你没离开我都来不及,哪还有空嫌弃你?”
“真不嫌弃?”
“哎呀,不嫌弃啊!老夫老妻了,哪那么多腻腻歪歪的话!美丑胖瘦都无所谓,我都喜欢。”
“大饼,你说一辈子多长?”
“谁知道呢,过好现在的每一天就得了。”
陪你闹了这么久,或许旁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动了真感情的,什么事都不能让我们分开,师父说,有情人终成眷属,也是再准确不过了。

“我见过那样的春天,山河成妆,落英缤纷。”
“嗯,然后呢?”
“你在眼前。”

我需要你们精神上的支持,不只是这篇文章,我最近受了很大的挫折——我的钱包瘪了。
我第一次写岳岳,不知道该带什么tag…请原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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