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流

人面,桃花,笑春风

圈地自萌勿上升❤

圈地自萌勿上升❤

圈地自萌勿上升❤










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。

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。


堂良

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清醒过,也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渴望过烂醉,九良眼睛里闪着的泪光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留在眼眶中,眨都不敢眨一下,因为眼泪一旦落下来,孟鹤堂会更难过。

“回去吧。”堂堂颤抖着声音说道。

“哎。”九良答应道,就只这一个字仿佛用完了全部力量,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,回过头再看孟鹤堂的时候,只觉得他那么熟悉也那么陌生,跑回去紧紧地抱住他“先生我舍不得您。”

十年了,九良从没有说过任何情话,就算当初决定在一起时也只简简单单说了一句“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
堂堂哭的更狠了,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“不是我不爱你,也不是你不爱我,我们打不过这个社会的,像常人一样娶妻生子吧,乖,又不是不会见面了,只不过,”堂堂拍了拍九良的后背继续说“只不过换了个身份而已。”

“我十七岁跟了您,八年过去我长大了,我的肩膀够宽够您靠的了,我也可以保护您了,您怎么就要走呢,如果只有失去您才能长大的话,我宁愿当一辈子那个什么都不会只知道傻笑的小孩子。”

看着九良一个人的背影,觉得心脏刺痛,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追上去,他不应该被这个社会看不起,至于自己嘛,大概是“永失我爱”罢。


九辫

张云雷最后一次进那个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屋子时,一切都很平常,九郎像往常一样目不转睛地坐在沙发上看球赛,听见声响低声说了一声“回来了。”张云雷轻生回答了一声嗯,便去了卧室,九郎闭上眼睛,当眼泪从眼角流下来的时候,他明白了这一次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,最终还是没有走到之前说过的永远。

张云雷拖着行李箱现在客厅,环顾四周,每一处都是自己所舍不得但又必须割舍的,松开行李箱,坐到九郎身旁,头轻轻看在他的肩膀上“你会想起我吗?”

“会。”九郎拍了拍自己的腿,张云雷便笑着躺了上去“再给我掏一次耳朵吧。”

“好。”悬在半空中的手抖的不像话“以后没了我你可怎么办啊!”

两个人抱在一起泣不成声,哭也哭够了,张云雷重新握住行李箱,笑着看他“以前我出差都是哭着走,今天我要给你留下一个不一样的记忆。”他笑得格外灿烂也格外的撕心裂肺,九郎摆了摆手“我们都长大了,变得成熟了。”

没有了彼此的日子,都在平凡而有序的进行着,只是在看见河马或者羊驼的玩偶,总是忍不住要买一个带回家,就算各自的孩子都曾经吐槽过“这个玩偶太丑了。”哪怕在同一家小饭馆遇见时,也能敞开心扉地笑着说一句“好久不见。”


高栾

栾云平看着高峰的白发,笑说“小师叔竟然有白头发了。”

“可不是老了嘛!”高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“什么气候走?”

“下午的票。”

“我送送你吧!”

“不用了,我怕到时候我又舍不得了。”

“让他送送你吧。”高夫人从厨房走出来面带笑容的说“这些年多亏了你帮着照顾老高,要不然啊他总出差我还真放心不下。”

“没事儿,都是应该的。”栾云平笑笑。

“吃饭吧,吃完我送你。”高峰看了一眼饭菜说“怎么有蘑菇?小栾吃蘑菇过敏。”

“我不吃这个就是了,这不还有别的菜。”栾云平拍了一下高峰。

“哎哟怎么每个菜都放了葱丝儿,小栾嘴刁着呢,要不然咱出去吃吧?”

“没事没事,怎么不能吃了,能吃能吃。”说完夹了蘑菇放进嘴里,高峰阻止不及,眼看着他咽下去了。

“怎么不听话呢,不能再吃了啊,到了国外也是,别用吃那些汉堡薯条,自己能做着吃就做着吃,外边不健康,别只顾着吃,听见没有?”

“听见了听见了,怎么越来越唠叨了!”栾云平不耐烦地回答道,心里却酸的不行。

高峰开车吧栾云平送到机场,相顾无言,也没有泪千行,成熟男人表达情感时永远都是克制的,可是当栾云平转身的时候,高峰却一把拽住了栾云平“再叫我一声小师叔。”

“小师叔,怎么了您?矫情什么呢?这么多人看着呢!”栾云平流着泪笑说。

“回来的时候告诉我,我来接你。”

栾云平小小的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了,透过玻璃墙招手时嘴里说了三个字,那是高峰从没在他口中听到过的“我爱你”。

没有痛哭,没有拥抱,甚至没有表现出来不舍,他们都希望能够自己过好以后的生活,爱过之后也只能互不打扰。















都说,90后熟悉的人像约定好了一样接连的离开,把这个世界递交到我们手里,他们的离开是不是在证明一个时代的结束呢?

我们长大了,最小一批的90后都已经成年了,00后已经读大学了,可是如果要让我们以失去最珍贵的人或事物为前提来成长的话,未免太残忍了,可是这是人生的必修课啊,逃不过的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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